此刻的画面对于瑾而言,是十分具有刺激性的。
陈安娜这人不仅小资,也很讲究,认为染色的衣服不能贴身穿,会影响皮肤,她有没有做到于瑾不清楚,谭米雪很听话的做到了,内衣从来都是白色纯棉质地,非常的孩子气,但被红酒浸湿,就像牛奶里飘进一瓣玫瑰,纯情里添了一分娇艳。
于瑾抿唇,快步到她面前,一把夺过剩下的那半瓶红酒,看到上面的字样,忍不住道,你怎么打开的?
谭米雪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她笑眯眯的将手伸进抱枕下,掏出来一个银质的开瓶器,我是不是很聪明!
不过这酒,好酸啊。
人家正经存放十二年的拉菲,你醒也不醒一下,打开就喝,我没说你暴殄天物就算了,你还嫌酸。
谭米雪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咕哝了一声,头晕
于瑾顾不上心疼那瓶酒,转过身去倒水,又将谭米雪从沙发上扶起来,把药吃了。
谭米雪张开嘴巴,露出一点点猩红的舌尖。
于瑾垂眸,动作利落的将类似糖片的解酒药塞进她口中,指腹剐蹭到她柔软温热的唇瓣,那种感觉就像白城潮湿的阴雨天,一阵微微凉的海风从领口灌入,叫人浑身猛地一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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