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重振旗鼓,为自己找回场子。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要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谢谢。楚栖顺势话锋一转,孩儿此次回京,多半要长住一阵,京中一切可安好?

        只要敬王愿意与他说一些京中形势,他也许能分辨出坊间传闻的虚实。

        但楚静忠只嗯了声,也不回答,他居于上座,平静地审视着楚栖,看得楚栖如芒在背。

        楚栖与他十年未见,他自然也是,更遑论少年人十岁至二十岁的成长,与从前几乎判若两人,若换作寻常父子,定要泪眼相拥一阵。

        可惜他们显然并不互相思念。

        仔细看了他一会儿,楚静忠收回视线,抿了口茶道:尚安。皇上方才还向我问起,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姜还是老的辣,敬王瞬间就转移了他的注意。

        险些忘了这京城第二号危险人物。

        楚栖勉强回忆起这位新帝。当年,在他穿越来弄清楚状况后,自觉总归是自己对不住那七皇子,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弥补,至少不要让仇怨加深。可惜那七皇子自落水之后就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他,深刻发扬着惹不起至少躲得起的精神。有次他强行拦住,好言以对、痛臣己恶、发表改过自新的言论,七皇子却蹲到墙角、低垂头颅、双手捂耳,半句话也不愿听进去,楚栖无法,只好先行退下。

        所以他对新帝,就只有楚楚可怜的七皇子被恶霸似的自己欺负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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