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此刻本应该正在午休的皇帝。

        他着一身轻便衣服,身旁一个眼熟的内宦随侍也没有,若不是罗纵认得圣容,简直不敢上前行礼。

        皇上您怎么来了?

        柳戟月环视风光楼的满地狼藉,缓缓绕过遍布箭、针、钩、刺的地面,踏上戏台,凝视着正中间一滩未干的血迹。

        他俯身沾上一指。

        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又闪出两道青衣身影,各自跳上东西两边的小戏台,无师自通地拨动了轮轴。

        但在东九西十二后,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打开密道。

        一个青黎卫低声道:入口已被人从内部关上了。

        另一青黎卫则是凌飞渡,他看起来远比其他人更在意,绕着缝隙闭合的地方走了数圈,沉默寡言如他却主动开口:敬王能有办法。

        柳戟月垂首捻着指间血迹,额发挡住神情,他亦沉默不语。

        没有其他入口了吗?澜凝冰问,他强撑着道,是我惹的祸事,稍后怎样惩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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