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候,澜凝冰却咳嗽着抬起了头:咳,咳不想看见我,就让我下去好了惺惺作态什么!

        楚栖:你特么又在作什么?

        柳戟月低笑着摇了摇头,手指敲了敲边沿。车轮也不停下,只见一条链鞭哗地钻入马车,缠在澜凝冰腰上将他卷了出去,霎时间,空气中只余下作死之人的一声惊呼。

        楚栖:

        死寂过后,楚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陛下勿要与他一般见识。

        还不至于。柳戟月微顿,又有些狡黠地瞟了眼窗外,朕的确是在假慈悲,不想车里伫着这么个人,他也甚有自知之明。

        澜凝冰,你引以为豪的眼力确实还可以,就是嘴巴不太行。

        说起来楚栖生硬地转移话题,方才地底怎会忽然震动?也没有见到苍小哥的踪迹。

        最初建造时,那处就存留了不少火/药,假若真当万不得已,也能一了百了,销毁个干净。至于苍柳戟月声音一滞,脸色忽而变得十分苍白,双手紧紧抚在心脏处,痛苦地微蜷身子。

        但他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屏息缓了一小会儿,就已恢复了寻常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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