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天谢地,澜凝冰总算知道回来了,这样一来,系统明天应当不会扣他组合成员离队的额外点数,只会扣除每月固定的一点。
然而就连这赤条条的一点,他都承受不起。
楚栖抱着老黄历,目光涣散地碎碎念:我做人应当随便一点。
凌飞渡:
楚栖:我不该挑三拣四,我不该追求完美,我不该畅想未来,我只要怼着一个带把子的,按头洗脑,把他诌信了不就行了,什么资质,什么乖巧,在效率面前,通通都是狗屁。
凌飞渡:?
明遥精致地拿着筷子挑已经剥好的瓜子仁吃,美美地十颗一小口,三十颗一大口,见状也有点迷惑,压低声音问凌飞渡:栖哥哥怎么回事啊?前两天不还刚从西郊围场回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吗。
凌飞渡回忆了一下近日经历,觉得自己懂了,但他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特别是此事有关世子与陛下,他三位主上的其中之二,便淡淡道:没事,主人想开了罢了。
想开什么了啊?明遥好奇地凑过来,你们狩个猎怎么还这么多事呢?陛下病了,栖哥哥疯了。
凌飞渡是不会告诉明遥真相的世子和陛下谈崩了,大概率崩的时间不会短,于是世子突然想开,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被动,应该主动搞事,随便狩猎一个一看就很不乖巧、很不可能谈成功的兄弟,只要快速成功了,就能证明他和陛下会谈崩不是他的问题,是陛下的问题。
于是凌飞渡怜爱地看了一眼明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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