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心病,又一样一样的。

        但现在也不是询问为什么不能说话的时候。

        我没有恶意,只是碰巧撞见,就将你救了上来,先好好养病,等痊愈了,你可以选择留下来,也可以自行离去。说是这么说,但临走前总该将事情搞清楚,他的确有些图谋,我叫楚栖,你也可以喊我世子,喏,就这两个字。

        楚栖随手在他掌心里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写完才反应过来,一个小奴隶般的人物,哪可能识字啊。

        但让楚栖意外的是,那少年瞪大眼睛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自己手背上描着两个字。

        碧梧?楚栖念了一遍,好似意识到什么,你叫碧梧?

        那少年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轻轻发出一声:嗯。

        楚栖察觉到对方的警惕之心终于放了下来,就一边看着他用餐一边循序渐进地问些话语,只是一来碧梧用手指写字太慢,二来他也时常面露茫然,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所以并未问出些什么名堂。

        楚栖见他也有点累了,便让他先去休息,改些时候再来找他。

        碧梧身上的谜团还很多,譬如为何之前会在西郊落水、身上的旧伤与蛮力从何而来、是否是皇帝要找的人,等等,但这些事急也急不来。

        他正琢磨着碧梧的来头,便听澜凝冰忽然道:今儿可就初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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