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沉默地抿了抿嘴唇。
柳戟月今日似乎有一丝不同,他依旧笼罩着倦意与病痛,却好像将其他的事情卸下了。
我还想带你外出游舟,都说承国水师强大,我却连见也未见过;还想再去狩猎,捉好多只雪兔回来,要比那两只更坚强的还想
陛下。楚栖轻声道,从前你给我写信时还说,想戎马一生,驰骋疆场呢。
柳戟月轻轻笑了:如何不呢?先帝武将出身,晚年仍想御驾亲征,体内既然流淌着他的血脉,自是也想的。
只要入了团,以后这些都能做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在碎碎念一样。
柳戟月抬起手,啄了下楚栖的指尖:做不到了,至少十五万北方军会在地底恨我呢。
楚栖呼吸一窒,好不容易暂时按下的思绪又砰地冒了出来,他艰难地说:不可能全军覆没的,前几日都是捷报,而我们人数众多,西宛只不过依靠天险,敬王带兵多年,更不会轻易中计,况且
柳戟月正看着他,眼中的一丝哀怜瞬间被狠厉取代。
他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敬王或许就输在,轻视了你的存在。柳戟月道,你和成秋拾身上,同样具有的巨大谜团,也许与千年前的血脉之力同源,但都是强大到几乎无法抗衡的存在,即便他曾经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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