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方透露着倔强与不耐烦的眉头,神情变得复杂:我实在搞不懂,你这么做是图什么呢?

        老子就是不高兴看他。

        为什么,卫绪这么听话,他哪里不好?

        这问题你问他婊/子娘去!

        魏游意识到关键问题可能出在卫绪他母亲身上,略加思索问:他妈妈到底为什么离开?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仿佛被戳中了不可触碰的伤口,男人脾气陡然暴躁起来,站起身嚷嚷道:烦死,你给我滚,老子还真跟你聊起来了,有屁个好聊的,多管闲事!

        说罢,他便径直去到厨房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好几瓶啤酒搁在橱柜上。

        魏游一看他拿出酒就知道这话没法继续谈了,便道:好吧,那我最后再说两句,既然你这么不待见他,那么以后你不在,我请他去我家吃饭,再或者像今天这样,我帮去参加他的家长会,你也别多管了,更别说要把他卖给谁之类的让他伤心的话,念在他还是你儿子的份上,让他开心一点。

        卫邵东闻言只冷哼了一声,背对着他打开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两只手撑在橱柜上,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头也没回,一句话也没说。

        回到家里时,卫绪正蹲在茶几旁,低着头揉捏着今天刚买的彩色橡皮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