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绪咬了下嘴唇,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无意识地握紧坐垫。

        他有些报复性地想:这样也好,你离开得久一点,我对你的感情兴许就慢慢淡了。

        这本应该是他所期望的,但喉咙口却像是有股难言的委屈酸楚堵在那里,他得咬牙强忍着,才能不让那股情绪表露出来。

        魏游回去的那天恰好是四月一号愚人节。

        夜晚,一切都很正常,魏游像往常一样给卫绪送了热牛奶,嘱咐他早点睡,然后回房间关上了门。

        若是就这么躺下睡着了,对卫绪而言,这一天也就平淡地过去了。

        但在睡前,他想到也许过不了多久魏游就要离开,在床上纠结许久,终究没忍住内心的冲动,想要放肆一回自己的情感,于是抱着枕头去了隔壁。

        然而打开隔壁房间的门,却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床上则空无一人。

        见状,卫绪第一反应是魏游在跟他开玩笑。

        他瞥见阳台窗帘被风吹起一丝弧度,自以为发现了真相,一面故作轻松地说着哥,愚人节都要过了,一边心怀忐忑地过去拉开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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