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游嘭一声盖上行李箱,皱起眉盯着他,语气不太中听道:我是什么态度你不了解吗,那个吻还是我欠你的不成?

        闻言,卫绪突然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

        片刻后,青年眼眶渐渐泛起红晕。

        魏游心道糟糕,不该把话说得太重。

        这小子最近总厚着脸皮说些出格的话,差点忘了他本性有多敏感脆弱。

        卫绪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来了情绪,明明对方也没有说很难听的话,但漫到喉咙的酸楚就是怎么也吞不下去。

        其实每一次跟魏游说这种话,他心里都很没底,单纯仗着对方对他的宠溺才一次次地紧逼试探,而一旦魏游的口吻强硬起来,他也就彻底没了辙,不敢反驳,更不敢再发脾气。

        作为深爱者,他注定处于弱势的地位,没有骄矜的权利。

        沉默像一阵阴云扩大,笼罩了整个房间。

        尴尬的寂静持续许久,卫绪才低弱地憋出四个字:不许骗我。

        魏游在心里叹气,现世报来得太快,人是自己骂哭的,到头来还得自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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