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噎了噎,恶狠狠地瞪着宋然,似乎又想开始喷唾沫了,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小凤,你在外面干嘛呢?怎么还不进来?
女人翻了个白眼,低声骂道:秒射的老东西,操他老母。
然后她砰!!地一声,狠狠摔上了那扇猪肝色的防盗门。
宋然站在门外,鼻尖距离防盗门上那张玉指按摩卡片上的美女大腿只有两毫米,差点毁容。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又想起女人说的要是那个小杂种偷了你的外卖,你他妈上天台找他啊,便眯了眯眼睛,转身往楼顶天台走去。
这种八十年代的老式居民楼,顶楼楼梯都直通天台,推开一扇布满红锈的的铁皮门,便看见一大片乱糟糟的违章搭建,楼顶似乎被居民们当成了仓库,到处都堆满了乌七八糟的破烂,栏杆上几只乌鸦哇哇乱叫。
宋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晚风中果然有一丝淡淡的炸鸡香味,他心中有了数,抬步往一间违章搭建的棚屋走去。
那棚屋是用几大片生铁皮胡乱搭建的,四面透风摇摇欲坠,一张黑得发亮的油毡布勉强充作门帘,宋然嗅着里面传来的炸鸡香味,一把掀开帘子。
一个瘦小的人影猛地抬起头:谁?!
夕阳余晖投了进来,在脏乱狭窄的棚屋里映出一抹淡淡的金红色,借着这温暖的余晖,宋然毫不费力地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他陡然一愣,心中惊讶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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