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洲越一路下来,还是没有明白打车这件事究竟戳到了酒醉人的哪个抗拒点?
走了一段路后,原以为路清淼会累,但他还是坚持要走路,不肯上车。
路清淼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指向广场中央的一架硕大的三角钢琴:那个。
沈洲越望过去:街演。
我想听。
沈洲越应得干脆:那我过去弹给你听,行吗?
嗯嗯嗯嗯。
围观的人零零散散,沈洲越轻易就把路清淼拉到内围,并在几番叮嘱他不要乱跑之后才坐到钢琴前。
试音时用的大调刚一响起,路清淼微合的眼皮就蓦地掀开来,目光精准地摄住在琴椅上端坐的身影。
他突然就醒了七八分,刚才的醉意像云烟一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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