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服务员也很震惊,他发自内心觉得老板自从旅游回来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沉稳了,现在容易一惊一乍。
我的妈呀。路清淼憋了好久,就只能再憋出来这么四个字。
沈洲越在他的印象里一直很得体优雅,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才能将这人的另一面激发出来,这抡起酒瓶子就干的手,很难和那双在琴键上优雅自如地行走的手联想起来。
不过,刚才好帅啊,路清淼的脑海里冒出一个似乎不太合时宜的想法。
服务员唤回出神的路清淼:老板,刚刚传来消息伤者还在房间里,我们已经有人拿着药箱在处理了,你说他会不会报警啊?
沈洲越敢砸他,但他并不敢回手,所以报警的可能性不大。
沈老板你认识啊?
路清淼点了点头。
那怎么处理?理应是我们来给这位沈先生一个警告的。
别人就算了,但他是个例外,就不用我们来出警了,只要路清淼略一思忖,说,这个房间的这个时段的监控全部拷来给我,底也不能留,然后挑几间正常的房间,掐掉同一时段的监控,得来一个偶发性的监控故障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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