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句也听不懂。
高悦都没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他只觉得那阵久违的心悸在李景说出对不起那句话时,就又来折磨他了,疼啊,钻心扎肺一样的疼。就好像是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可怜,曾经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在刚才李景说出那句对不起,我错怪了你的一刻终于沉冤得雪,既是喜极而泣又是发泄委屈。
高悦觉得自己像个精神分裂,他顾不上身体里那个小可怜,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愤怒,极度愤怒,想抄刀子爬出这本书把作者大卸八块
所以,高悦问李景,你根本不是陈谦?
陈谦?
李景咀嚼着这两个字,这是高悦第二次在他面前叫这个人的名字了,他心中没来由就升起一股嫉妒。
他道:那是谁?
高悦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他不是了,便摆了摆手,算了,我明白了。那个我要休息了,李将军若无其他事,便,请回吧。他说完,就拉被子蒙头,当起了乌龟,将李景直接晾在了一旁。
李景:???
你明白了,我糊涂了所以你叫我进来,就是为了问我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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