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妈妈听了,笑得嘴角都咧到腮帮子去了,替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道。”我也担心你们咧,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怕是没脸活在这世上……京城水深得很,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我怕你受别人欺负……”
说起这话,她声音都哽咽了。
顾念溪酝酿好的话到了喉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将官妈妈搂的更紧,她晓得因为姐姐丢了,这么多年官妈妈一直活在自责之中。
犹豫了好久,她终于还是开口把她与宋宴之间的事和盘托出,最后见官妈妈嘴张得大大地,恨不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忙道。”……妈妈,我是您看着长大的,我是什么性子您是最清楚的,我敢打保票我与宋宴真的什么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什么。”
“至于我的名声,您就更不用担心了,等找到姐姐以后咱们就回去广阳……”
话虽这样说,官妈妈的眼泪却是簌簌落下来,那叫一个泣不成声,“杀千刀的宋宴,真是个黑心肠的,居然骗我们家姑娘给他当外室,我可怜的姑娘呀……”
她全然忘了,半刻钟之前她对宋宴是赞不绝口。
已回到宁国公府的宋宴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隐约也猜到了这个时候是谁在骂他。
如今不管顾念溪怎么解释,官妈妈依旧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怏怏的,女子的名声大过天,在庄子上,曾有个醉汉与一个寡、妇说了几句调、戏她的话,当天晚上那寡、妇就跳河自尽。
虽说他们没打算在京城定居,但万一以后姑娘的夫婿有京城的亲戚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