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笑着道。”母亲,您就别生国公爷的气了,在辽东时,他不知道多少次说想要回来看看您和琳琅,只是您也知道,辽东那地方向来不太平,有一次我们东西都收拾好了,说过两日出发,谁知道蛮夷就打了过来,当时国公爷难过的不行,说想念您,还想念陈嬷嬷亲手泡的大红袍,想念熊嬷嬷做的红糖锅盔。”

        “我从小跟着父亲长在京城,除了辽东就没去过别的地方,可听国公爷说起荆州府的红糖锅盔,却也是馋得很……”

        她倒是会做人,明知道陈嬷嬷和熊嬷嬷都是宋老夫人跟前得力的人,这明摆着是讨好两位嬷嬷,想要两位嬷嬷私底下替自己美言几句。

        年纪大的人总是心肠格外软,讲究一个家和万事兴,她想的是没错,只是低估了宋老夫人的心肠。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老夫人能当众对儿子发脾气,却不好当众给儿媳妇没脸,“熊嬷嬷已经多年没下厨了,既然你都说了这话,熊嬷嬷晚上免不得要给你露一手的,正好让咱们也沾沾你的光,再尝一尝熊嬷嬷做的红糖锅盔。”

        熊嬷嬷连忙说。”老夫人和夫人瞧得上我的手艺,那是我的福气。”

        屋子里的气氛这才微微好些了。

        因宁国公与闵氏一路舟车劳顿,所以说了会话,宋老夫人便叫他们下去梳洗歇着,等着待会儿起来吃红糖锅盔。

        闵氏见着宋老夫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这才下去了。

        等着他们一下去,宋老夫人面上的笑意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已经回来的陈嬷嬷递上了茶,她也是摆摆手说不喝,“闵氏倒是个不简单的,把你父亲拿捏的死死地,当初绝子汤动手脚的事儿只怕也是她动的手脚,如今回来只怕也是她的意思,你父亲的性子我实在太了解了,呵,真是……”

        真是什么,她并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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