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玖脚尖不再戳林逸锡大腿。目光落在小帆深深的酒窝上，明玖缓缓勾起嘴角：酒窝很美。
顺着明玖目光看过去，林逸锡心里莫名发堵。总不能，这颗心脏也有问题吧？林逸锡下意识攥拳，指甲戳上掌心，微微发痛，他维持着微笑模样，慢慢放开拳。
我和他？你想问我们，什么关系？明玖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帆酒窝上。
小帆点点头，桃花眼微微弯起来，喊声明老师。
明玖又盯着小帆酒窝看上一会儿，扭头看向胡铭：你带出来的好助理？
胡铭脸色瞬间变了。
小帆意识到什么，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明老师，这不是我该问的，对不起对不起。
明知道不该问，还问？明玖脸上笑容尽数退去，眼睛里的寒意，好像能冻出冰碴儿。他话是对着小帆说的，眼睛却定格在胡铭身上。
林逸锡愣了愣，发闷的胸口逐渐好转。
胡铭站起来：明老师，对不住啊，怪我助理不懂事，小帆，还不给明老师道歉？
小帆也跟着站起来，朝明玖鞠躬致歉。漂亮的桃花眼含上水汽，雾蒙蒙的，像两颗黑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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