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抬手就弹了一下他的耳朵。

        九十九朝:啊!

        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真实惨叫,妈的混蛋!

        河湾粼粼,烟花依旧绽放,歌声和舞蹈的曲乐欢呼依旧被风吹来。祈愿的诗笺与纸鹤素净得像是明月被打捞了起来覆在一根根竹枝上。

        河墩很矮,少年恹恹地放下手里的袋子到一旁,直起身体的时候像是让人看到了一阵错觉,他的身影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了,等到人去认真分辨时,红纹狐耳的青年已经缓缓抬头。

        周围的一切景色溶解变化,他坐在了最熟悉的廊下,鼻梁与薄唇也染上了月光。

        五条悟微微直起身体,透彻的瞳孔在月光下仿佛有些透明,在微微颤动着。

        现实和记忆到底是不一样的,祭坛森林中虚幻的影子此时写实,日与月的眼眸是另一种幽邃又温和的色彩。

        有点糟糕啊五条悟心想。

        青年静静地看着他,那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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