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急败坏的元帅并并没有如报道所言直扑皇宫,而是隐匿了行踪之后直接返回了元帅府。

        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媒体记者敢蹲守了,毕竟元帅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万一惹恼了他,虽然性命无虞,但若闹个半身不遂或高位截瘫,往后的人生也就都毁了,自然也就没人来触这个霉头。

        元帅进了门,摘了军帽随手挂在一旁,正欲将系到最高的军装纽扣解开,手指却微微一顿,目光向屋内二楼飘去。

        他眸色幽深,嘴角一挑,干脆的将军装外套整个脱下也挂上衣架,然后一面往楼上走,一边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

        厚重的军靴在楼梯上踩出沉闷的声音,合着心跳的鼓点,砰砰作响。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松开,也恰好推开了卧室的门。

        元帅的卧室冷硬而简洁,与红莲训练营的宿舍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有那一张大床上的被子,却是暖意融融的橙色,与整个房间极不相称。

        而此刻,房中却还站着一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那人身形修长,站在床尾,目光似是幽幽落在那张大床上。

        倒是位稀客。周焯动作只停住一瞬,便极其自然的走过去在床上坐下,他微微抬眸看着姜烁,眼中仿佛有几分挑衅之意。

        姜烁连兜帽也未摘,只是直视着周焯的脸,但余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布满了伤痕的胸膛与小腹上。

        那是一具极富力量与美感的身体,每一根线条,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限的星海之力,那是在血与火之中拼杀出来的帝国第一人,是无数少男少女的偶像,追逐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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