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烁的视线别开,全然不把周焯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声音冷若寒霜,你明知道他重伤在身,还在休养。
周焯轻轻哼笑了一声,那为什么是我做的,而不是你做的?
姜烁眉目冷淡,我没有理由做。
周焯见他始终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忍不住有些上火,他双手撑床站起来,向姜烁所站的地方走进两步,压着火气道:我就有理由这么做?你为什么从来就不肯多相信我一点?
他比姜烁高出半个头,肩宽却多出不少,此刻逼近他身前,隐隐带着股压迫感。
然而姜烁让也不让,反倒是抬头直视他的双眼道:是你,不相信我在先。
周焯忽而只觉得压在喉头的怒火化作了满口苦涩,苦不堪言,却又只能生涩的咽下。
他退了一步,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就是一本陈年烂账了。
谁都不愿去翻,却又都不肯退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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