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衡的问题,宋傲顿时便觉汗毛倒竖。
他的确太欠考虑了!
就算功过相抵,也依然解释不了他是从何处听说到的飞鸽信道,那么宋家自然会被列为第一怀疑对象。
就算因为宋家超然的地位,兴许对家主的惩罚也不会多么严苛,但这笔账总要算,如若后面宋家再有什么错误叠加上去,恐怕这件事就会成为一条□□。
宋傲张口欲说什么,姜衡却反倒放柔了声音,我没有怪你,但以后,类似这样的事情,只能先跟我说,明白了吗?
宋傲有些颓然的点了点头,对自己叹了口气,垂着头露出个乖巧的发旋来。
姜衡眸中闪过满意,但心中却又有些压不住的疑惑冒了出来。
以他对飞鸽信道的了解,是绝不可能泄露出来的,这样的国之重器,能坐到高位的人,谁到知道其重要性,绝不存在于不小心透露,或者让人偷听到。
因此,那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结论反倒更像是唯一的正解不仅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宋傲是否也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是个那个醉酒之夜忽而获得了前世种种的记忆,那宋傲呢?
这么想着,姜衡眸色渐深,但宋傲仍旧低着头,只让姜衡瞧见一个乖巧的发旋。半晌,宋傲带点儿丧气的声音才闷闷传来那,要不然,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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