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玄邃仰着头,闭着双眼,还没有在画作的余韵中走出来。
一群人探着脖子,好奇心到达了顶点。
到底是什么样的画作,竟然把自己陶醉成这样?
褚彦甫起身,向着隐娘走来,道:“吾请阎兄执笔,将今日的场景绘下,送与隐娘,还请隐娘欣赏。”
自古以来,琴、棋、书、画,不分家。
在琴会上绘画,也是一桩美谈。
阎玄邃的画技,甚至比得上老一代的作画名家,隐娘也十分好奇,跟着褚彦甫来到了画板前。
褚彦甫握紧了拳头,今天这事,成了!
那画中便是我弹琴时候的英姿,还有隐娘侧耳聆听的痴迷。
这一幅画,今天的场景,还不能打动你?
“公子,这画的分明是李姑娘,送与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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