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最后化成了一道长长的叹息声：“妹妹，真是苦了你了！”
这一声叹息里包含着真挚而激动的感情，一下子就戳中了长孙皇后的泪点。
世人都知一国之母享尽了荣华富贵，却不知其中艰辛和困苦。
那些大臣们的夫人，贵族家中的女儿们，对她是敬而远之，天生就带着一些畏惧。
相比起而言，红拂女在她面前还是最随意的。
可唯有褚氏，对着她说了这一声，“妹妹，真是苦了你了！”
这一瞬间，长孙皇后感动的红了眼睛。
不愧是养育出了褚天意的母亲，褚氏一定看出了李世民和她的身份，现在只是装着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有何必打破这种默契呢？
“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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