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我脑子被雷劈了,劈傻了。鹤息又开了最小档风去吹后背上被水晕染开的衣服,以后不管你看见我做什么违背原来习惯的事情,都是因为我被雷劈傻了。
鹤笙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显然不愿意接受鹤息的说辞。
可鹤息才不管鹤笙愿意接不接受,只咄咄逼人道:从现在开始你所见到的这个鹤息,就已经跟你原来认识的鹤息是两个人了。
什么鬼鹤笙嘟囔,狐疑地盯了鹤息半晌。
鹤息也已经不再搭理鹤笙,又背过了身去。
风吹机里出来的风就这样将鹤息宽松的衣服吹得凌乱不堪,甚至会时不时的将鹤息的衣服下摆折腾得起飞,然后露出一点鹤息劲瘦的腰肢。
这段时间以来鹤息一直在保持身材,虽然鹤息穿来的时候有继承一点他原来的身体素质比如常年练舞练出来的柔软度,但原主的各项身体素质都太差,鹤息还是不能松懈。
要成为顶流艺人,原主这具身体还有很多要练的。
鹤息发着呆关闭了吹风机,正要将吹风机收回时,身后猛然靠近的热源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来的时候没一件是好事,鹤息几乎是瞬间就将手肘飞速往身后捅了过去,待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鹤笙时,鹤息已经收不住手了。
他上辈子练过的,这一下下去得可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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