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给你做主。林誉嫌恶地撇撇嘴,你怎么样?情况好些了吗?刚刚就在害怕你中暑,怕你失去意识,没想到
没事,这不是醒了吗。鹤息从林誉手中顺走毛巾,不管那边的吴于情况有多惨也没再给吴于多一个眼神。
他怎么你了?鹤笙拳头捏得很紧,操,他摸你了?
说完,鹤笙又扯下鹤息颈间的毛巾捏着鹤息的下巴扒着衣服把鹤息仔细摆弄观察了一番,甚至还上了手去蹭鹤息刚刚被敷得冰凉的皮肤,又给鹤息洁白的皮肤上搞了些红印出来。
比起说吴于动手动脚,该骂瞎摸的人应该是鹤笙才对。
怎么你那里还有个印子。鹤笙一怔,没法完全消了吗?
闻言,鹤息抬手抚上了锁骨下方不远处一小块淡粉色的疤。这块疤很小,还是鹤息偶然间发现的。
可能是留疤的时候太小,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太细致的将这块疤的来历保留至今,只记得这是在跟幼儿园里别的小朋友打架的时候被对方用石头砸出来的。
而当时的鹤笙还天真得很,也乐意跟小叔要好,见小叔被欺负后立刻就炸了。
然后他俩就被请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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