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眼巴巴望着鹤息,刚洗完澡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配上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还真有种去泥地里滚了一圈回来后呜汪呜汪求饶的小狗。

        叫人生不起气来。

        鹤息关闭手机,确实也没怎么生气,见状只是淡漠地移开和鹤笙对视的双眼,屈指往鹤笙的额头上轻轻敲,警告似的探手捏了捏鹤笙的后颈。

        鹤笙缩了下脑袋,提醒道:现在还能取消点赞吗?

        鹤笙往手机屏幕上瞅,却发现鹤息已经退出来了。

        鹤笙:?

        这岂不是没法找到那条评论了?那还怎么取消点赞!

        小号而已,不用管他。这么说着,鹤息大无所谓地起身去吹头发。

        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点的也点了,鹤息已经有点困,还有点晕晕乎乎的,迫切的想睡觉。

        十月初的温度已经降下来,夜里更是凉飕飕的,但鹤息还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纯色t恤衫,抬手时衣服下摆里会被灌进一大股风,把衣摆撩得左右晃动,时不时还贴上鹤息腰间的皮肤,勾勒出腰线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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