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息剜了鹤笙一眼。
他的衣服被鹤笙蹭得凌乱,显得有些狼狈,而那个罪魁祸首已经完全清醒,正插着兜好整以暇地盯着鹤息的脸,最后艰涩地滚了滚喉咙,带着万分遐想移开了眼。
鹤息就感觉他被流氓了一番,气得不行。
明天再充一次好吗?鹤笙饕足意满,但还想要一次。
滚。鹤息转身走了。
鹤笙失落地垂头,准备回房去收拾。
刚一转身,就看见顾铭忱站在不远处正盯着鹤息离开的方向。
鹤笙皱眉,刚刚从鹤息那儿得了好处,这会儿独占欲异常强烈,看什么,那是我的人。
你的人?顾铭忱回过头来。
顾铭忱本来只是不小心撞见了鹤笙耍流氓的行径,看个好戏而已,现在莫名其妙被鹤笙不客气的怼了一番,心里也谋生出一股恶劣因子来欺负不了鹤息,还不能欺负他侄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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