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鹤息一哂,拍拍鹤笙的大腿。

        这么脆弱?鹤息糊弄够了,才说:我会喜欢你,可能是因为你是无条件站在我这边的人。决赛选曲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劝我不要选《愿时》,甚至还有人在觉得我在发疯。

        当时的鹤息在台上被一波又一波善恶交织的劝解声覆没,虽然他内心坚定,却也依旧感觉到一丝不悦。而鹤笙就是在这个时候无比强势地冲上台,一言不发的帮鹤息把《愿时》的牌子交到了鹤息手中,震惊了全场。

        鹤息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鹤笙当时的表情很可怖,但看向他的双眸却柔软得不行,很像在外凶巴巴的大狗,在家里时却可以向他露肚皮,眼睛湿漉漉的,无比明亮,真的很乖。

        再加上鹤笙之前都这么展现才艺了,鹤息不心动一点真说不过去了。

        听到这里,鹤笙不满地哼了一声,心里却开心不少。

        我会去郁家提亲的。郁家有这么多孩子,我们家只有我一个,所以我应该是不可能入赘郁家的。鹤笙想得很多,捏着鹤息的指尖,反正你还没从鹤家搬出去,以后就别搬了。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早了些。鹤息哽住。

        他俩还没成年呢。

        不早了,都十七了,再过几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鹤笙说,我会找时机去跟爸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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