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睡衣,鹤息肩上被鹤笙咬了一口,不是很疼,但出了印子。

        鹤息掀开被子,深吸一大口新鲜空气,没计较那一排牙印,反手将巴掌挥去,还不醒?!

        太好睡了,我想睡你睡到天荒地老。鹤笙这么说着,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只是还存着点起床气,不舍得松开鹤息。

        好好说话。鹤息伸手开床头的灯。

        鹤笙趁机看见鹤息衣服上的那片水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禁不住笑,爪子扒开鹤息的衣领,凑上去吻那排印子,吻着吻着就露出牙,磨牙似的又给鹤息咬得湿漉漉,然后才松手放过鹤息。

        好好说的话就是我可以在你鹤笙看向鹤息,愣住。

        鹤息终于翻身下床,在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把肩膀那处擦擦干净,这才重新拎起另一半衣裳,纸团扔了鹤笙一脸,狗吗你,我他妈不是你的磨牙棒。

        你说脏话。鹤笙还躺在床上,手伸出来捉住那团被鹤息用过的纸,丝毫不嫌弃,甚至还觉得鹤息好他妈性感。

        说脏话也好他妈性感。

        我可以在你床上弄吗?鹤笙眨眨眼,继续方才的话题。

        反正他是不奢望让鹤息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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