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房间里静默很久。

        操。鹤笙突然咒骂一声,听声音像是完全醒了瞌睡。

        因着被鹤息默认了他公开的行动,之后的庆功宴上鹤笙喝得有点多,多少有点不省人事,回去后跟鹤息当然是天勾雷地勾火,还没锁门就摁着鹤息一顿耍流氓。

        要摁在门上吻,要抵着摸遍全身,刚脱到一半,他就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鹤笙热情得要命,再加上鹤息也有点微醺,二人一上头,就忙活到了早晨。

        现在是晚上六点。

        鹤笙睡了十二个小时,还醒不了。

        我一想起你也是故意的,我就得起反应,我他妈是不是被下药了,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啊?鹤笙瞌睡是醒了,但嗓音还是哑的,头也有点醉宿后的晕,光记得他是怎么坐着含鹤息了,一丁点被后入捅的记忆都没有。

        但也不至于啊?鹤息也没那么乖啊,而且有一段时间他确实没有主动权。

        咱俩昨天晚上是怎么玩的?鹤笙没羞没臊地问,瞥了眼里面的休息室,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要不要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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