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都没有喉结的。”墨云以为何念不信,就把何念的手往自己脖颈上带。
何念的脸更红了,急忙抽回手说:“不必!我信的。”
对方的手僵在半空,掌心还残留着何念的余温和淡淡的桂子香,无法,只好挠挠自己的头以饰尴尬,她细密纤长的眼睫如幕帘般垂下,莫名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女公子方才说的赞助可还作数?”见气氛冷了下来,何念率先打破沉默。
“那是自然!”
“请随我到后院来详谈。”何念到底是个商人,就算对方是自己的理想型,也不能放松懈怠,生意人的原则时刻警醒她,口头承诺是空头支票,她需要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的,钱。
何念在前面领着,墨云就一字不说在后面乖巧跟着。何念的小辫子在身后一甩一甩,像是逗猫棒,墨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上面。
墨云觉得何念不一样,她很特殊,只要在她面前,自己的情绪就总是起起伏伏难以操控,像只未开灵智的狸奴,像大风天未归港的一叶船。墨云也见不得何念皱眉,总觉得心脏会跟着被揪起来。
有多久没这么在乎过一个人了呢?是离家出走后?不,要更早,是母亲病逝后。一想起母亲,鼻尖就不忍泛起酸涩,她只好用手搓了搓,让鼻子麻木,才把眼泪憋回去。
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两人一时竟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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