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轻重,坚硬的龟头猛然凿开宫口,不陌生的灭顶快感像海啸那样把他吞没,他维持着扭头的姿势对着李初雨大声哭叫,大张着嘴吐着舌尖潮吹了,口水顺着嘴角淌的到处都是,失焦的眼睛上翻。
“呵呃喷了,小逼又被初雨呃…草喷了,子宫,子宫好酸啊啊啊!”
陈景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但李初雨知道,她红了眼,最后那点理智也被老板这副荡夫模样给烧掉了。没了那丁点的怜惜之心,龟头卡在宫口里进进出出带着拖拽感,把宫口草到暂时间失去弹性,硬生生把陈景默干到高潮迭起。
习惯了这种粗暴性爱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他害怕这根粗鲁鸡巴的搅动会把自己玩坏,又恨不得它能更粗暴一点给身体更大的快感,缓解搔痒的阴道和子宫里的软肉。连同硬起来的乳头都因为得不到疼爱在发痒,陈景默只好把上半身塌的更低,让乳头用力的在床单上摩擦。
快死了,陈景默失神的想,这具身体被玩的愈发淫荡,渴求快感纯熟的像是出去卖的婊子,连子宫都在讨好的吮嘬李初雨的鸡巴。
“不行了呃又,又喷了呜呜呜初雨求,求初雨,让,让我射,让我射呜呜呜呜!”
“夹紧。”李初雨喘着继续往老板被她扇红的屁股上添新的掌印。“骚逼不好好伺候鸡巴就别想射,还要把你屁股都打烂!”
“不要,不要呜呜,骚逼会呜呜好好,好好伺候鸡巴的呃啊!”陈景默听话的用力咬紧李初雨的鸡巴,他知道她快要射了。“不要打啊啊不要打烂屁股呜呜呜!”
李初雨埋在他体内大股喷精,套子都被射到鼓了起来。隔着薄膜,陈景默脆弱敏感的甬道好像都能感受的到那些精液有多滚烫,他像是被这些隔着薄套的精液烫到了高潮,哆嗦着在李初雨射的时候收缩着甬道上了云端。
女人爽过后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没来得及摘套子就先把陈景默翻转过来。老板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被束缚的鸡巴依然可怜的硬在身前半点都射不出来,囊袋饱胀,憋到泛起紫红色。
“想射,呜…”陈景默啜泣,“初雨,我想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