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黎低下头，沉默不说话，朴鹜妮干脆抓起她的手腕，强迫她带起头，看着自己眼里的泪光。
“你不是承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我们...不是会永远相依相伴到死吗。”
罗黎咬一咬下唇，对上她的眼眶，“从你杀人那一刻起...”她狠着心说，“就不可能了。”
又是一巴掌。“啪”
她粗暴的扯起她的头发，在她们眼里，她们都不再是曾经眷恋的那个人。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朴鹜妮绕到她的身后，“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任你怎样逃离都无法挣脱！”
她叹口气，“第一步……是打断你的腿。”
猛的，罗黎反应回来后猛烈挣扎起来，她是芭蕾演员，她是跳芭蕾的，她不能没有腿，不能！
“不！你做什么！”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却逃脱不了。
“……忍着，妈妈。”
她只感受到自己缠绕有铁链的的脚踝被捧起，给生机勃勃的神经烙下一吻，再放下。
朴鹜妮单膝跪着，双手握住脚两侧牵扯的链子，再相互反方向一扯，缠在脚踝上的铁链越发紧绷，好像要绞断自己的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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