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蝴蝶,是乌鸦。我也不是说想去啦,只是有外快就想去赚啊。」

        「想去就去,我有书看就好,我也不需要看护。」

        「真的?你不会跟时雨姐打小报告吧?」坐直身,阿柏双眼闪亮着。

        「不会,你去吧,三餐我吃医院就好,反正风水师那边会帮我出。」

        「喔喔!太感谢了!我等等就去跟护士说你要吃医院的营养餐。」阿柏双手合十,做出感谢状。

        安没任何表情,他躺在床上,伤口还是隐隐作痛着。他对医院没有不满,只是这样一直躺着让他很不舒服,外面不停下雨,连带让他心情也Y郁不少,白天这样子都没动,晚上他很难睡的着,虽然医生会开止痛药消炎药给他吃,但药效退了再加上没有睡意,夜晚变得很难熬。

        阿柏下午就走了,安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午觉,到晚上护士端了餐点和药给他,虽然他行动有点不方便,一动就会痛,不过从小到大有记忆开始他没被喂过饭,他也没脸提出这个要求,只好忍着痛一汤匙一汤匙地吃着。

        深夜,他睁着眼睛,只有头顶上微弱的日光灯还亮着,他真正想睡觉的时候就会关掉,但现在他根本睡不着。掀开棉被,将挂在病床围栏上的外套穿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再不起来动一动全身都会生锈。

        穿上拖鞋,他一手抚着x口,慢慢地站直身。扶着床舖,慢慢往外走去,所有的病房几乎都关上门了,病人都安睡着,只有护士站还有护士走来走去,医院一没有日光,Y沉、Si白许多,因为安静所以护士放置各项器材的推车轮胎滚动声更明显,脚步声也是,这些声音让整层病房更可怕。

        安靠在门边看着对电脑打字的护士,还有些在cH0U调病例,他思考着要怎麽样才能从护士眼皮子底下溜走,护士站正对着电梯门,想搭电梯那是不可能了,但要走楼梯他可能也没办法,这里是七楼,他爬不下去也爬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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