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你打算怎麽办?」安问。
「既然她那麽不想给我住,我搬出来啊,我又不是没工作,後陵房子也不贵,租一间也可以,至於我妈,她这麽任X,那就给她任X啊,她可以任X我也可以,我为什麽每次都要迁就她们两个,她们有谁替我想过!」说着说着,阿柏气得踢了电线杆两脚。「想到我就堵烂!」
「回去喝啤酒,走。」安说。他不是很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这情况自己该说什麽,说不要生气了都自己家人,这话太恶心了他说不出口,说了阿柏也听不进去,说那就搬出来吧不要管她们了,这话又太不负责任,他更说不出口。
「喝什麽啤酒,买高粱啦!」阿柏怒。
「……」安沉默了一下。「喝啤酒都会醉,你确定你要喝高粱,你不是很讨厌厚酒?」
「……」阿柏瞪了他一眼。「啤酒就啤酒!去买小菜啦!」
「那白天赖冠宇他们有怎麽样吗?」安又问。
「嗯……他们好像真的很流氓,时雨姐说她亲戚被打了。」
「这麽嚣张?」
「好像是他们抓到一只狗,还把狗绑起来,用打火机去烧牠,阿义看不过去就去阻止,结果就被打了,不过还好伤没有很严重,狗狗也送去医院了,只有大腿有点烧伤。」阿义就是陈时雨那位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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