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似乎知道自己的猎物没望了,张狂地上下漂浮了几下,似是示威,然後就走了。

        看着魔往上飞,消失在视线当中,阿柏松了口气,抱着妖刀,坐在地上。「我这个月,真是衰到家了……」他忍不住说。

        「是喔,怎麽了?」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听到幻听,一开始只有一点点後来越来越严重,这个礼拜一直一直都有声音,各式各样的声音,眼睛还会忽然暗一下,我妹说我好像快要进棺材一样……」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我再也不要听到声音了,我要去隐居。」

        「隐你个头……」安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这刀借我好不好?拿着我就听不到那些声音了,好不好?」阿柏几乎恳求地说着。

        「给你啊,不过这样你就要二十四小时带着耶。」

        「我甘愿!」阿柏大喊。

        「喔。」安应了声,看蒋太伊走进楼梯,他开门等待人上来。

        没多久人来了,摘下了眼镜,按了按鼻梁。「阿柏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