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都要吐血了,他们的对话到底有没有在同个频道啊?

        「哎唷,不要管她了,都二十几岁了,还像个鸵鸟一样装没事,她没受教训就不知道痛啦,以为我们会一直宠她。没这回事,老子自己都有三个小孩要顾了。」

        安已经开始打文件了,他不在乎别人的家务事,八卦偶尔听听,深究就没兴趣了。「刘阿柏,过来工作。」他随意地喊了声。

        「噢。」阿柏应,凑到安身旁的位置,帮忙分摊一些公文。「欸欸,你应该也有处理到那个文物的公文吧,你有没有觉得那和鎏很像,配合伊莉莎白讲的,说不定真的是喔。」

        安嗯了声。「可能吧。」反正都被抢了,东西也在虺手里,是不是也没那麽重要。他随手拉过下一份文件,发现那是三天前的公文,他将东西扔给陈时雨。「这是你那边的吧?」

        陈时雨抬头,拿过公文,啊了声。「靠!我找好久!总区一直问我为什麽不给回覆,我还说没收到。」她翻阅着,嘶了声。「会被骂Si。工读生放错的吗?」

        有些公文会转给安,那些关於结案报告的,他是案子的办事员,他也得签名,所以有些公文会经过他的手,收发公文的工读生八成一时脑筋打结放错了。

        「大概吧。」安应了声。

        陈时雨拎起话筒,和贝拉频频道歉,顺便抱怨一下家常琐事,一讲就二十几分钟。对於这种行为,安和阿柏见怪不怪,她的确是为了公事打电话,只是内容会渐趋没营养,但也没人敢说她错了。

        反正她是老大她最大。

        「nV人喔,就是长舌。」陈夏晴感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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