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从他後面走了出来,安让到一边,但就在此时,那群人忽然冲了过来,几个人压制住安,一个将不知道沾了什麽的布压在他的口鼻上,刺激X的味道从鼻腔呛了进来,因为没有防备安一下就被制服,他眼前一阵模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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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像是被灌了水泥一样的沉重,安勉强睁开眼睛,不远处昏h小灯泡照得他双眼发晕。

        「啧……」这感觉不太好,他甩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环顾四周,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废弃屋子,地上有剥落的水泥块,墙上有lU0露的钢筋,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工厂。

        屋内并没有人,这个小空间显然在当时是个办公室,为什麽会这麽觉得……以他替这麽多间工厂打工过的经验,这种建筑风格和空间运用方式,和他待过的工厂大同小异。

        他试图挣脱被限制的困境,但他被绑在窗户与门之间的柱子上,像条狗一样被链着。手脚都可以自由活动,但一条他手腕粗的铁链铐在他脖子上。到底哪个天才想出来的主意……安没好气地想着。

        他四下看看,发现自己的包包被拿走了,他的钱、证件,包含爪套都在包包当中。

        这到底怎麽回事?他是被绑架了吗?

        安低头打量自己全身行头,半旧不新的杂牌球鞋,路边摊的牛仔K和上衣,还有一件特价一千二买的长外套,他怎麽看也不像个凯子吧?

        他想解开脖子上的铁项圈,但怎麽样也没办法,除非有专用钥匙,不然别想打开,他大概被搜过身,身上一根发夹也没有,他看了看四周,也没发现可以用的东西,这让他有点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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