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也跟着继续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密集的撞击,虞叙白没有将金属皮带完全解下,仅是松开。
随着撞击,冰凉的金属扣贴着白皙的肌肤,冷得虞昭抖了一下。
真是冰火两重天。
处穴被狰狞的刑具破开,没有丝毫怜惜,就闯入脆弱稚嫩的宫口前。
虞昭不得不撑起上半身,被掐着淤青的腰接受父亲的暴力侵犯,原是疼得,非常疼,撕裂的疼痛。
但是快感接踵而至,大量的淫水润滑了体内的刑具,敏感点一直被不断顶弄。
撅着屁股紧密地贴合父亲的胯下,被奸地啪啪作响,虞昭被快感和愤怒双重冲击着,一时也有些眩晕,只能张着唇喘骂着:“呜..禽兽..畜生...呜呜...”
虞叙白附身,胸腹紧贴虞昭的脊背,身下的脊背被贴近是颤栗了一下,似是不习惯突然接近的热源。
附身含住虞昭充血的耳垂,带着笑意:“爸爸是畜生,是狗,你就是爸爸的小母狗。”随之紧紧压制着被汗湿的脊背,下身腰腹发力狠狠地往下压着奸弄。
“啊...啊啊..好深..轻点啊!你是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这么深!虞叙白!”虞昭真是要崩溃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跟个没吃过肉的狗一样这么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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