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活不过十八岁。
......
“红绡断时梨花瘦,朱颜辞镜水辞舟——”
檐角的铜铃又响,血沫溅在陈年红帐上,斑驳如褪色的合欢纹。
照过红颜坊顶上的月,是要蚀人心魄的。
到底是爱这梨花醉?
还是,恨这罪梨花?
一双温热的手从下捧住了她的脸,指尖暖意渗入肌理,恰似梅枝融开新雪。脑中好似闪过一道剑鸣,青竹眼睫轻颤间,眼中所印的朦胧散去,呈出叶墨婷倒着的脸。
“你走神了。”清泉漱玉般的嗓音荡开涟漪。
柳青竹一怔,从这个视角看下去,水雾里倒映的凤目如砚中宿墨,一粒朱砂痣缀在眼尾,恍若雪地里惊破的胭脂,再往前些,就能看到皇后半露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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