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叶墨婷放开她,冰凉的指甲正顺着她后颈缓缓游走,像是在丈量脖颈最脆弱的位置。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冷然道:“是你自己认罚的。”

        话落,叶墨婷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腕往榻上走去。柳青竹有些害怕,更不敢挣脱她。她被拽进帷幔深处,后背抵上冰凉的沉香木,十二幅绡金帐幔无风自动,她看见皇后鬓边的东珠在幽暗中泛着诡异的紫光。叶墨婷的身子覆了上来,一口咬在她唇上,唇上血痂又被咬破,血珠渗了出来,腥甜灌入口腔,柳青竹只能被迫承受。

        两人交颈的阴影如同一道扭曲的符篆。这不是吻,是蛇信子在伤口上舔舐,她尝到了曼陀罗的甜腥,恍惚看见扬州瘦西湖畔的柳枝正缠着自己脚踝。闭上眼,叶墨婷的指尖便化作藤蔓,沿着她衣襟攀爬,所过之处绽开殷红的曼珠沙华。

        她将自己视为一团死去的鱼肉,任人宰割,任人摆布。

        叶墨婷开始撕扯她的裙摆,沾染血珠的红唇吻过她的脖颈,落下一道道玫红的印记。

        在扬州时,人人将她视为高不可攀的梅枝,她总坐在红颜坊的顶楼俯瞰着芸芸众生。有人仰头望月,如痴如醉,有人聆听琴音,幻想着仙子的模样。

        可惜高处不胜寒,到了汴京,她才知道民如贱泥,万人可欺。

        叶墨婷褪去她的亵裤,在腿根处留下一道青紫的牙印,身下的人却一声不吭,进入她前,叶墨婷忽然想摸摸她的脸,指尖却触碰到一片湿润,她的动作顿住,抬眸望去,只见柳青竹目光空洞,面上布满泪痕。

        叶墨婷愣住,道:“你哭了吗?”

        柳青竹如一具死尸,给不出一点反应。叶墨婷指尖微颤,捧住她的脸,仔细舔舐面颊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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