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嗡”地一下炸响,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但她从没提过。”余桓的声音放得极低,尾音几乎不及落地,便已散在风中。
“那便不说宗主的事,你如今的乾势呢?他既肯来见你,想必是向着你的,又为何不相求与他?”我急于转移这个话题,干脆便也不避讳余桓乾势的问题,当机立断发问。
却没想到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因为这话出口的同时,我看见余桓面上虽没什么变化,眸色却转瞬暗淡,一双碧色眼眸就成了无光的陨星。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那纤长指尖几度攥起又舒展,在掌心留下浅浅血痕。
许久,他说,“那不是我的乾势。英宗主与我,不过是各取所需。我需要丹药、需要灵力,而宗主……需要一个无需负责的坤势双修,于是每逢我情期,她便替我暂时解了镇印,好让我可以出这崖底同她度过情期,仅此而已。”
“你与宗主……”
“我与英宗主。”
“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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