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反驳他,犹豫片刻,又主动问起,“你说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何这般执着要来寻我?”

        余桓定定望着我,难得带了几分柔和神色。

        许久,他垂下头,淡淡答道:“兴许只是你忘了。”

        我下意识想反驳,却一时没寻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反倒觉得余桓的设想不无道理。于是便有些心虚的收了声,坐在原地,就仔细开始回想与这个名字有关的点滴事件。

        兴许我们当真是说过几句话的,只不过是我忘了。

        毕竟申时衍这个名字,我听着虽然陌生,却不是全然不识。依稀记得仍在宗门时,偶尔也听过几次这个名字,至于是否见过,实在记不得了。

        坠崖之后我经脉俱断,只剩一处破碎丹田,没了从前习惯的灵力傍身,日子实在难熬。不知是不是因为修为全失的缘故,记忆也变差许多,许多宗门内的事也渐渐记不清了。

        余桓听了我的反应,并未多说什么,只摇摇头,说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当局者迷。”

        我再追问,他便又淡淡转开话题,不多说了。

        同余桓相处了这么久,我自然了解他的性子,若是不想说,再如何追问也无意义。于是便歇了心思,陪他说起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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