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兆玉一时之间爽得四肢不停过着电流,脑袋磕着椅背,束缚的手指也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捞不住。
她和沈曼一般玩这种项目的时候基本都赛程过半,从没有一开始就上大招过。
她也了解沈曼,这种龟头责现在被当作第一个玩法,后面只会越来越刺激,今天自己恐怕要栽了。
栽了也不错。
龟头还在被沈曼双手搓着,也不拘是手掌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指缝擦过龟头就像被指压板挤着,沈曼指根那地方又有薄茧,刮起龟头来也是又痛又爽,而掌根有厚肉,搓动起来简直是进了真空机,逼得前液全都被抽出来。
沈曼还嫌不过瘾,右手干脆直接覆盖在了整个龟头上,顺时针地剐蹭着,势必要将那些精液都刮出来。
兆玉一时快活得腰部都开始腾空起来,身体跟着沈曼动作起起伏伏,脚趾狠狠抓着地面。
还早着呢。
沈曼眼里泛起精光,扭瓶盖似得对龟头扭动,整个龟头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沈曼掌控着,就算到这个地步兆玉也还是只动身体本能地去追寻快感,而不是张嘴向沈曼讨饶。
没有人能受得了沈曼这样的龟头责,这也是沈曼留不住人的原因,就算她容貌逼人又财大气粗,那些人怕沈曼也跟见阎王似的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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