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了。明知故问的沈曼听到这个回答瞬间对兆玉咬牙切齿起来,她拨动着按摩棒开关,滋滋嗡响的低档瞬间转向高频带电流的高档。
兆玉说不出话了。
一颗电钻头在自己肉棒顶端龟头那里转着圈地磨蹭,冠状沟也被沈曼拿着按摩头一上一下地剐蹭着,龟头背部两边沟壑与系带都被沈曼仔细地拨开一一碾压而过...
她全身心地去消化这些过载快感,她又不是铁人,虽然她对刺激手段来者不拒,但是性瘾身体对射精的渴望是无可匹敌的。
兆玉发了疯般喘息地截取空气,椅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双凤眼瞪得通红,本就偏向中性英气的脸庞此刻看起来凶戾不堪。
“想射的疯狗就是这样。”沈曼右手挑起兆玉下巴,她喜欢极了兆玉射不了精又被迫承受极端快感的这段时间。
现在的兆玉就像把之前温和优雅的面具撕开丢掉后露出最原本的面目——逮谁、咬谁。
“求我。”沈曼与兆玉的双眼对视。
那双眼里露出明晃晃的阴鸷——
因为身处快感地狱却又不得不隐忍,从而想将一切碾碎。
兆玉不肯与沈曼对视,她闭起眼睛后发出一声冷哼,表现出很明显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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