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关于……那方面的……＂秦域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查到有痔疮的话……不能在下面。＂
沈棠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下面？＂
秦域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他深吸一口气，语速飞快：＂我是说如果你痔疮还没好，我们那个的时候，我可以……在下面……＂
说完这句话，秦域像是用尽了全部勇气，整个人都快埋进书桌底下。
沈棠愣了两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越笑越大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肩膀不停地抖动。
＂你……你别笑了！＂秦域又羞又恼，伸手去捂他的嘴。
沈棠好不容易止住笑，眼角还带着泪花。他捏住秦域发烫的脸颊，声音里满是戏谑：＂所以你最近支支吾吾，就是在担心这个？＂
秦域委屈地点点头：＂我不想你受伤……＂
这个回答让沈棠心头一软。他凑近秦域，鼻尖几乎相触：＂真的愿意在下面？＂
秦域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飘忽，但还是坚定地点了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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