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陆知海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别去打扰他,他需要休息。”

        陆时安手腕灵巧地一旋便挣脱桎梏,他转身时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眼底却结着霜:“谁说我是去打扰他了。”

        陆时安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太阳穴轻点,作了个轻佻的敬礼手势,“怎么,现在连心疼人都要向你递交申请了?”

        空气中飘散的烟味突然变得刺鼻。陆知海看见他哥转身时颈侧还未消退的咬痕——那是三小时前年喻在情动时留下的。

        年喻在柔软的被褥间缓缓苏醒,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斑。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映出床边的人影。

        “醒了?”那人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年喻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焦——这张脸分明是陆知海,可嘴角噙着的笑意又透着说不出的违和。

        “你是......”年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试探性地拖长了尾音,“谁啊?”

        床边的人瞬间僵住,随即夸张地捂住心口:“天呐,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受伤的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

        年喻顿时慌了神,急忙补救:“陆、陆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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