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不必讲道理。”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年喻常常要像个裁判似的,无奈地给这两个幼稚鬼“平分”亲亲的次数。

        比起陆知海这个法医,陆时安简直闲得令人发指。不是在画室涂涂抹抹,就是变着法子把年喻从家里拖出来。

        年喻其实更愿意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但架不住陆时安软磨硬泡——那家伙总有办法,要么用新买的游戏机诱惑,要么直接把人扛起来就走。

        这天,他们来到城郊的一处湖边。陆时安举着相机,镜头对准年喻,嘴里还不停指挥:“头再偏一点......对,就这样,别动。”

        年喻百无聊赖地站着,感觉自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快十分钟了,脖子都有点发酸。陆时安却兴致勃勃,一边拍还一边嘀咕:“这张光影绝了,回去一定要画下来......”

        自从在一起后,陆时安的画布上就再没出现过别人。

        年喻常常一抬头就能看见支在客厅角落的画架,陆时安修长的手指夹着炭笔,在纸上游走的沙沙声成了最常伴他的白噪音。

        “别动。”

        年喻正四仰八叉地陷在沙发里,闻言一个激灵。游戏角色当场暴毙,他这才发现自己T恤卷到肚皮上,嘴角还沾着薯片渣。“等等我换个姿势……”他手忙脚乱要去拽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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