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安撇嘴,不甘心地嘟囔:“还不是因为没有国家允许三个人合法结婚……”

        年喻简直被他气笑:“不合法才是正常的吧!”

        陆时安凑近年喻,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他婚纱腰间的薄纱,语气带笑,“婚礼结束,接下来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年喻拍开他的手,雪白头纱随动作轻晃:“接下来该回家数份子钱,”年喻冲他伸出手,“你的份子钱呢,抢婚的也得交。”

        “我可是新郎!”陆时安立刻缠上来,红发蹭过年喻泛红的耳垂,像只耍赖的猫。

        年喻被他抵在圣坛边缘,无奈推他肩膀:“好好,新郎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家……”

        话音未落,陆时安掐住他的腰往圣坛一按。白西装与婚纱交叠在圣经烫金的封面上,他压低嗓音时带着危险的甜腻:“我要在这里洞房……把你就地正法。”

        年喻慌乱间望向陆知海,却见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领结,目光幽深。当陆知海也迈步靠近时,年喻声音都颤了:“你们要在……这种地方……?”

        陆时安低头亲在他手背,抬眸时眼里盛着恶作剧得逞的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罢还冲他眨了下左眼。

        教堂的穹顶洒下静谧的光,彩绘玻璃的投影在地面交织成斑斓的图案。陆时安的手指轻轻撩起年喻的婚纱裙摆,雪白的薄纱如流水般滑落,露出他修长匀称的双腿。掌心贴上他圆润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年喻呼吸一滞,下意识绷紧了腰线。

        “你们这么闹,”他压低声音,耳尖泛红,“万一牧师回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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