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婚纱早已滑落至腰间,堆叠的纱裙像浪花拍打在陆时安紧绷的胯骨上。他每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掌心的薄茧在年喻腰窝留下绯色痕迹。

        陆知海拇指碾过他挺立的乳尖,看着粉晕在指间变形,突然低头含住另一侧乳肉。

        “啊……”年喻在双重刺激下绷直脚背,足尖踮起的弧度让小腿线条愈发优美。

        陆知海解开皮带的声音像某种暗示,勃起的肉棒弹出来时蹭过年喻湿润的唇角。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掉顶端渗出的咸涩液体,随即被按住后脑深深吞入。

        陆时安见状加重顶弄力度,每次抽插都让年喻不受控地吞吐得更深,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摇晃的乳尖上。

        他被夹在滚烫的男性躯体之间,陆时安啃咬他后颈的齿痕与陆知海揉捏乳肉的指印在雪肤上交错。当又一次深顶迫使他整根吞入时,生理性泪水终于冲破睫毛防线。

        陆时安低喘着退出年喻的身体,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溢出,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伸手探向年喻的下身,指尖刚触碰到布料,便感受到一片潮湿。他低笑一声,指节勾住年喻的内裤边缘,缓缓拉下,声音沙哑而戏谑,“真可怜……湿成这样,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年喻浑身发软,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就在他即将滑落时,陆知海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

        年喻被轻轻放置在教堂的长椅上,婚纱裙摆如雪浪般散开,将他半掩其中。他脸颊洇开薄红,眼尾泛着湿润的潮意,唇瓣轻启,喘息细碎而甜腻,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旖旎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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